吾爱之猫,名有两字,皆已熟耳。小白,宝宝,声声入耳。
忆昔初至我家,乃父自楼下叔伯便利店带来。幼崽自麻袋探出,声若银铃,清澈稚嫩。一见倾心,对父欢呼:“可爱至极!”随即,他缓缓踱步,初来乍到,羞涩探头,探索周遭。不久,柜深房幽,厨厕皆识。
犹如初至之客,久居则不拘。他迅速穿梭家间,习得撒娇之技,卧床梯之上,知食何处,应我呼唤。冬夜深,我作业时,腿上取暖,相依入梦。
转瞬十载,宝宝与我同居多时。性好睡,性懒惰,爱玩耍,善撒娇,喜突袭,数字电视成梦乡,爱被人瘙痒,喜抱腿而后逸,夜半床上突现,尾随我影,饭食待我。
宝宝与我,情同手足,我待他,最为尽心。
人言,我与孩童、走兽,皆能亲近。记得雨落时分,与友漫步,前有妇人抱婴,婴孩目不转睛。不言而视,至友笑出声,言婴童始终望我。又或归家途,孩童游戏间,忽抱我欢笑,其乐融融。我哭笑不得,直至孩被父引去,仍对我笑意盈盈。
唉,又离题。宝宝独处,总不欢喜。
每日归家,一入门,他即从电视跃下,伸懒腰,对我喵喵叫。蹭我脚边,随我至书桌,椅上撒娇。此时,家政阿姨总笑言:“看,小艺归来,他才如此欢叫。”母亲在旁,笑意盈盈。我骄傲地抱起他,亲昵交谈,爱意满溢。
晾衣之刻,宝宝爱随我至另一房间。每次先我至门口蹲守,我叫门而入,他静观我忙碌。有时不耐,轻声呼唤。归途,他总跑在前方,时而停下等待,我步近,他方续行。脚伤慢行日,他似乎感同身受,默默伴随,令人感动。
宝宝有陋习,爱卧我床。夜半梦回,时常突现,晨起母唤,总见毛团。有时伴着懒洋洋的喵声,共度梦乡。
捕猎为乐,宝宝之趣。虽全家人为此烦恼,他仍乐此不疲。虽恨老鼠,见其玩弄猎物,亦感自豪。
吾之猫,吾之宝宝,吾之小白。无论岁月如何流转,爱意不变。抱之嗅其味,手供其咬,不痛不伤。食物精心选,爱意常伴。
我爱你,深爱至极,我的宝宝。我的猫。